一个数学天才,用数字计算世界的边界;一个普通农家子弟,手里攥着人生的算盘却走进了历史的大课堂。在20世纪动荡的中国,一对跨越国界的爱侣如何在风雨中并肩前行?他们怎样面对金钱诱惑、国家大义、情感选择三座大山?读到你会不会惊叹:真正的英雄其实最像邻家大哥和憨厚嫂子,过着我们想象不到的平凡又伟大的生活。可这样的人生真有遗憾吗?他们做的是对还是错?
一头是日本给出的高薪职位和安稳生活;一头是贫穷、动荡的祖国和未知的事业。有人说苏步青“傻”,放着国外的大好前途不走,“非得回去和一帮穷学生苦哈哈”,是不是脑袋进水?而另一拨人却拍手称快:这才是民族脊梁,才算有情有义、担当大任。可家里人、亲戚朋友怎么看?老太太含着泪、不舍地送女儿嫁去中国,这对婚姻真有结果?此时的苏步青夫妇,做决定容易吗?打定主意前,他们究竟面临过什么艰难?
苏步青其实出身很苦,和很多咱普通人一样,家里穷得叮当响,可“再穷不能饿着孩子的脑子”。村里人凑来学费,校长亲自帮着张罗出国路子,硬是把他送到了日本。到了那,傻了:一句日语不会听,什么都看不懂,相当于扔进江里学游泳。好歹年轻脑子水灵,加上愿意吃苦,总算学下来,还考上了有点名气的东北帝国大学。学业进展顺利,人缘也不错,这时候,松本米子出现了——一个温婉细心的日本姑娘,懂事又善良,两个人聊天谈学问,感情就在忙忙叨叨的日子里发了芽。
可这里头观点不一。有的父母开明:“女儿,幸福最重要。”也有保守的亲戚骂句“异国通婚要遭罪”。老乡见了,满眼都是复杂:咱这孩子真是行走江湖,娶了日本媳妇还能守得住家吗?有赞成,就有担心;有祝福,也有人冷眼旁观。
乍一这生活走上正轨了:苏步青在学业研究上如鱼得水,米子温柔贤惠,爱情有了归宿。他们还在日本安定下来,有工作有住所,再过几年可能成中产之家。表面风平浪静,实际暗流涌动。日本高校频频邀请苏步青留下,开出优厚条件,用今天话说,就是“月薪让你笑出声的那种水平”。米子的娘家也劝:“何苦回那个动荡的中国?我们能让你们生活不愁!”
可偏偏这俩人的理想跟大多数人反着来。苏步青心里总挂着中国那点事,外人问他也就是一句:“祖国需要我。”米子呢?她倒想过回头路,可“你热爱中国,我便也热爱中国”。两个人做出难以想象的决定:回中国从头开始。那些年家里没钱,车票还得省着买——她那件旧棉袄穿了大半辈子。
就在大伙儿以为苏步青一家就这样过一辈子时,局面反转。浙大数学系刚建立不久,风雨飘摇、物质匮乏,抗日战争爆发,随时可能跑路。有人预言:“苏步青撑不过几年,早晚得回日本或者跳槽去英国美国。”偏偏他坚守讲台,每天认真上课,把数学这门冷僻的学问教得活灵活现,学生们感动得直掉泪。
戏剧性还不止这样!日本方面又抛出橄榄枝——这次直接找到了米子,承诺“全家送回日本,待遇你们说好了再定”。按一般人想法,辛苦这么多年,总得找个后路吧?可她给出的答复很简单:“我们只做我们应该做的事。”一切险境和诱惑在他们面前,像半路杀出的匪兵,都被坚决挡在了屋外。
风暴渐渐过去。抗战结束、社会稳定,可生活并没马上好转。苏步青依然工资不高,家里东西都破破烂烂。松本米子呢?初到中国人生地不熟,亲人远隔重洋,日语口音成了她和邻里的小障碍,两个世界的文化隔阂,让她常常心头泛酸。更糟的是,有些人背后嘀咕:“这日本媳妇能不能一直安分?”连亲戚都觉得这日子过得不值,毕竟许多苦累没人能替你消化。家庭琐事、孩子教育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,让人叫苦不迭。夫妻俩的坚持,看起来有点傻?甚至有人觉得:“理想主义赶不上现实的泥泞。”那时候他们的婚姻,活成了别人口中的“忒会吃苦”。
说起来,苏步青这些年的各种选择,在有些人看来“全是被理想忽悠瘸了”。国外有房有车国内租一间破斗室;日本全家劝他别受苦,他偏要当数学老师,赚的还没隔壁卖卤菜的多。米子?那么温柔漂亮的姑娘,居然能几十年不买一件新衣裳,你说真是嫁得值?还是“使命感”绑架了两个人?谁都能嘴上夸:“这婚姻了不起,仁爱无价!”但细想一下——这样的爱情是不是太过理想主义?苏步青放弃优裕的条件,本事再大又有啥用?孝顺父母是责任,给老婆好日子也是本事啊!这样一他们的故事除了“感动中国”,是不是也让人有点替他们不值?要不是时代需求和社会价值感,谁愿意过这么苦的日子?
但再如果没有松本米子的默默付出、苏步青的铁石心肠,现在的中国数学恐怕真没这些辉煌。文字里都夸他俩伟大,实际上是拿着金饭碗敲警钟:不被现实钱途诱惑的人,世界确实少有。可是,这到底是命好,还是傻得可爱?你咋看?
你说,有人说“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”,还有人说“人生苦短,及时行乐”,那按苏步青和松本米子的活法,老实讲,真值得吗?反正国外高薪、大房子没要,回国啃咸菜咋被夸成楷模?如果是你,选理想还是选安稳?他们的选择,你赞同还是吐槽?难道牺牲了家庭的物质享受,换来的就是大义凛然?要不还是现代人会过日子?欢迎留言、拍砖——究竟什么才叫不负此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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